我靜靜的站在窗前，看著窗外下著雨，點點的雨絲把我的記憶帶回到了幾年以前。
他叫柳春，一個個子不高但卻很可愛的女孩，跟我是同班同學，因為我們是前後座，所以關係並不很疏遠。她很有個性，也很活潑外向，有時候倔強起來，有點像男孩子。
那是在一個下著大雨的暑假的中午，我走在返校回家的路上。由於雨很大，下的時間也很長，路上便積了很多的水。我正艱難的在水中往家趕，突然見到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，原來是柳春，心想正好搭個伴，就趕了上去。只見她光著雙腳，把鞋放在車筐裏，一雙漂亮的小腳，在水中蹬著自行車。
“嗨！柳春，又見面了，你怎麼把鞋放在車筐裏了？”他笑了笑，“我是怕鞋裏進水，而且光著腳也挺舒服的。” “你還挺愛惜你的鞋。” “那是當然了”她得意的說。我們就這樣邊聊邊往前走，突然他的車子好像軋到了好東西，輪子一偏，她連人帶車，全都摔倒在水裏。我趕忙上前幫忙，把他從水中扶起，當我們扶起車子時，他的一雙鞋已經被水沖的無影無蹤，他渾身已經濕透了，站在水中不知所措。
“你沒事吧”我問他。“真是太倒楣了！”他一臉苦笑。“你是不是很冷？” 他點點頭。“這樣吧，我家就在前面，你到我家去，等衣服幹了再走。” 他猶豫了一下。“我家沒人，我爸媽下班都挺晚”我怕他不好意思，又補充了一句。“好吧，那就給你個面子”。調皮的個性讓他忘了剛才的不幸，又說又笑的。
他叫柳春，一個個子不高但卻很可愛的女孩，跟我是同班同學，因為我們是前後座，所以關係並不很疏遠。她很有個性，也很活潑外向，有時候倔強起來，有點像男孩子。
那是在一個下著大雨的暑假的中午，我走在返校回家的路上。由於雨很大，下的時間也很長，路上便積了很多的水。我正艱難的在水中往家趕，突然見到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，原來是柳春，心想正好搭個伴，就趕了上去。只見她光著雙腳，把鞋放在車筐裏，一雙漂亮的小腳，在水中蹬著自行車。
“嗨！柳春，又見面了，你怎麼把鞋放在車筐裏了？”他笑了笑，“我是怕鞋裏進水，而且光著腳也挺舒服的。” “你還挺愛惜你的鞋。” “那是當然了”她得意的說。我們就這樣邊聊邊往前走，突然他的車子好像軋到了好東西，輪子一偏，她連人帶車，全都摔倒在水裏。我趕忙上前幫忙，把他從水中扶起，當我們扶起車子時，他的一雙鞋已經被水沖的無影無蹤，他渾身已經濕透了，站在水中不知所措。
“你沒事吧”我問他。“真是太倒楣了！”他一臉苦笑。“你是不是很冷？” 他點點頭。“這樣吧，我家就在前面，你到我家去，等衣服幹了再走。” 他猶豫了一下。“我家沒人，我爸媽下班都挺晚”我怕他不好意思，又補充了一句。“好吧，那就給你個面子”。調皮的個性讓他忘了剛才的不幸，又說又笑的。
到了我家，在我的反復勸說下他洗了一個熱水澡，我又找了一件媽媽平時穿的衣服給他換上。剛洗過澡的柳春，長長的白白的頭髮帶著水珠，額前的濕發緊貼在額頭上，顯得格外的漂亮，還有那小巧玲瓏的小嫩腳，讓人忍不住想拿在手裏摸一摸，要是能撓一撓腳心，那該是多美好的事。
我們坐在沙發上，他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，而我卻不時的將目光投向他那雙誘人的小腳，腳型纖細，腳背很白，腳掌紅潤十根圓嘟嘟地腳趾依次排列著。他在光腳的時候腳趾總是翹著，這使他的前腳掌總是顯得那麼光滑，而且腳趾總是很不老實地一勾一勾，更是誘人。我幻想著如果這雙腳有一天屬於我，那該多好。我隨時都可以摸，再撓一撓他的腳心，看著他咯咯的笑………………。
“想什麼呢，那麼出神？”柳春打斷了我的思緒：“盯著我的腳幹什麼？” 糟了，被他發現了，我頓時感覺臉上直發燒：“誰看你的腳了！我………我………我只是覺得電視沒意思。” “你覺得沒意思，不如我們打撲克吧。”他這麼一說讓人覺得就好像是我在他家做客似的。 “好哇，我也正有此意”我附和著說：“在沙發上玩不方便，不如坐在床上玩。” “客隨主便。”他可沒有客氣，身子往被上一靠，兩隻腳放在床上。可能在家他也喜歡這個姿勢。 我趁機坐到離他腳最近的地方，而且正對著他的腳心，這樣可以一邊玩撲克一邊欣賞著他的美腳，這也是一種享受。
說是在玩撲克，可是我的注意裏卻從沒離開過他那雙腳，有一種想撓他腳心的衝動，可就是不敢。我的心緊張的怦怦亂跳，有時甚至連牌都出錯。 玩著玩著，當我出牌的時候我突然一不小心，將撲克牌甩到他的腳邊。我想機會來了，便借著撿撲克的機會，順勢用撲克牌在他腳心上刮了一下。他好像觸了電一樣，緊張的把腳往後一收。 “你幹什麼？”他有些責怪的問我。 “對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去撿撲克。”我怕他生氣連忙解釋，“原來你的腳心這麼怕癢，真是對不起。
” 只見他一副大少的神態，“哼！我才不怕呢。” 我知道他倔強的個性是不會承認的，所以我又故意的激他，“不怕，那你為什麼反應那麼強烈？還不敢承認。”我又故意沖他甩了一下頭，表示我根本就不相信。 “我說不怕就不怕。那你說，你怎麼才能相信。”他對我的話表示很不服氣。 我看我要是不承認，他是死不甘休的。所以我想何不利用這個機會，好好整整這個調皮的丫頭。
於是便對他說：“那我倆打個賭，你贏了，我就相信你” “誰怕誰呀，賭什麼。” “你敢不敢再讓我撓撓你的腳心。” 他猶豫了一下：“不就是撓腳心嗎？你輸定了，我說過我不怕，你撓吧！本姑娘要是笑了就算輸！”他對待這個問題似乎挺認真。 “不過我的先把規則講一下。” “規則？” “要是不講規則，怎麼決定你是輸是贏。” 他不屑一顧的說：“隨便了！” “好！首先，為了防止你中途因為發現自己怕撓腳心而逃跑，所以必須把你的手腳綁上; 其次，要在你得腳趾間挾上撲克牌，如果你因為怕癢而腳趾亂動，撲克牌就會掉下來，這樣你就輸了。既然你同意了，那就不許反悔！” “本姑娘既然說了就不會反悔。”
看來他還沒有意識到，他已經上了我的圈套。接下來他那雙小腳不還是任我玩弄，看你還神氣不。想著我的夢寐以求的事就要實現了，我不禁暗自興奮了起來。 把他的腳綁在哪好呢………？我左右環顧著。對了，正好我家的床頭和床尾都有木質的欄杆。我真想感謝我的父母當初買這種樣式的床，當時是為了防止枕頭和被掉到床下，今天卻成了我的刑具。
於是我便將柳春的手腳分別綁在床頭和床尾的欄杆上。因為怕他疼，所以我並沒有把繩子綁得太緊。 “綁緊點兒！別等到一會繩子開了，說是我弄開的。” 聽到這話我知道我的擔心是多餘的：“一會你就會嫌我綁的緊了！”看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，等著他的是什麼樣的“酷刑”。 接著，我又挑了幾張舊得發粘的撲克牌，放到了他的腳趾縫裏，一切準備就緒，等著我的將是天堂般的享受。
遊戲開始了，他的腳因為剛剛被水洗過，所以格外的滑，誰都是道這時候的腳心是最敏感的。我的手指他腳心上的紋路裏來回游走，剛開始我並沒有使勁。只見柳春好像意識到自己腳心的脆弱，可是為時已晚，他只能咬牙堅持著。他的腳因為被繩子緊緊綁著，再加上又不能將挾在腳趾間的撲克牌弄掉，所以他的腳是一點都動彈不了，這使我更加肆無忌彈的玩著這雙漂亮的小嫩腳。
漸漸的，我加快了頻率，也稍稍加大了撓腳心的力道。我已經明顯的感到他得腳在微微的顫抖，看他的表情，也略帶了幾分痛苦。柳春緊緊的閉著嘴，再不像剛才那樣囂張，我知道只要他一張開嘴，等著他的就是停不下來的笑。 我繼續著我的動作，僅僅幾分鐘，他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珠，可是他仍舊硬是挺著沒有笑出來，只是他的身子也開始輕輕的扭動。看起來他已經要堅持不了多久了。
“柳春，感覺怎麼樣？我看你已經不行了，別在逞強了，你要是認輸我就放了你。”我知道他是不會認輸的，我故意這麼說是想讓他開口說話。果然他還是不服氣，剛要回敬我幾句，可是他剛張開嘴，還沒等說話便先咯咯的笑了起來。 有了他的笑聲作伴奏，我更加起勁了。更快的頻率，更大的力道，每一個能讓他的腳顫抖的地方，我都會重點照顧。
漸漸的，柳春的呼吸越來越急促，笑聲也越來越大，頭和身子都在劇烈的扭動著。終於，他決定認輸，拼命的來回抖動腳趾，想把撲克牌弄掉，因為這樣就判他輸，他的“酷刑”才能結束。幸好我早就料到，所以特意挑了幾張發粘的撲克牌，任憑他怎樣抖，撲克牌就是不掉。再加上我的小動作，幾張快要掉的撲克，又讓我重新放了回去。 十分鐘，二十分鐘………，事情就這樣繼續著，似乎永遠都不會結束。
柳春也已意識到，無論他怎樣努力，撲克牌都不會掉下來。此時的他已經將什麼輸贏，個性，面子去都拋在了一邊。 “………啊哈………哈………我………………我…………認……………認…………輸了…………，哈…………哈…哈快………快………快……放了我吧………,我……我……承認我………最………怕撓腳心了………哈……哈”看著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，真想放了他，可轉念又一想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撓他腳心，乾脆，一不做二不休，今天就撓個夠。
“別謙虛了！你看你腳上的撲克牌還沒掉呢。這才剛剛開始，好戲還在後面呢！” “求………求求你了……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…啊哈哈……” 機會難得，我狠下心，取來了我的牙刷，在他最軟最嫩的腳心刷了起來。柳春頓時如遭雷擊，整個人連帶著床都開始抖動，兩隻腳在綁著他的繩子裏拼命的掙扎，繩子已經將他的腳腕勒出了一道深深的印。原來的笑聲已經變成了叫喊，可這一切還是不能阻擋這殘酷的牙刷。
柳春現在所能做的只有忍，儘管他早就忍不住了。我盡情的搔著，根本不去管那幾張撲克牌還在不在，因為我知道，在這一刻，這雙腳屬於我！腳心，叫喊，掙扎將我包圍，我盡情的享受著………… “…………啊………啊………哈哈，………放……了我吧,．．．啊．．．啊！！！！” “讓我放了你，可以，不過你的答應我，以後每天都要到我家讓我撓你腳心，直到假期結束。” “啊！………癢………癢死我啦，………求求你………饒了我吧．．．我．．答．．應你 我．．．．答．．應．．你！！！只要放了我．．我．．什麼．．．都．．都．．答應你！！”他已經不惜一切代價來換取停止被撓腳心。
看到他眼邊的淚花，我停了下來，把繩子解開：“怎麼樣，你輸了吧。”他長出了一口氣，“到你家來做客，你卻這麼欺負我，以後我不跟你好了。我要回家了。” 我看他可能有點生氣，也覺得剛才是有一點過分。“對不起。可是我………我真的很喜歡你得腳。”我看事已至此，可能也沒有挽救的餘地，也不在乎這一句話，乾脆一切都說明了吧。
他沒有再埋怨我什麼，向我借了雙拖鞋，拿起他的濕衣服，“借的東西我會儘快還你的，我走了。”說完轉身就走。 我沒有想到一切會結束的這樣快，一個人在門口愣了好一會兒，才意識到，因為今天的事，而失去一個朋友，我簡直太傻了。 整個一個晚上，我都心神不定，吃過了晚飯，便早早睡了。
清晨，當我醒來，爸媽都已上班去了。吃過早飯的我，百無聊賴，剛想打開電視，突然門鈴響了。 我打開門，原來是柳春。他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，滿面春風的！他還是像到了自己家一樣，沒等我讓，就毫不客氣地進了屋。
“我鄭重聲明，我今天來有兩件事。”他一本正經的說。 “第一．我是來還你衣服和拖鞋的。” 這很讓我感到奇怪，還有第二件事？是不是要告訴我要與我斷交，因為昨天我可把他折騰的生不如死。 “第二．就是………”他說到這有些臉紅，“第二件事就是，我來遵守我的承諾，本姑娘說話算話，我昨天既然已經答應你，我就不會失信。” “答應我什麼了？”我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現實，為了怕引起誤會，我還是小心為妙。 “呆子，腦子不好使呀！昨天你說要你放了我，除非我答應每天都來你家，然後………讓你… … …讓你… … …”說著他低下頭，看著自己的腳，“不過你可得輕一點，別把我弄疼了…………………。”
我使勁的掐了自己一下，已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。 “你知道嗎，腳心使我的命根子，我平時連自己都不碰。昨天你可差點要了我的命，那種感覺就好像無數的螞蟻在身體裏爬，可手腳又被你綁著，躲都沒處躲。” “哈哈，昨天放了你，今天你可沒那麼幸運了！” 從那天起，便有了他在身邊陪我，我的暑假的每一天都好像變了個樣！
雨天的故事（二）
不知是緣分，還是天意弄人，我和柳春雖然不在一個高中，卻偏偏走進了同一所大學。開學報到的那天，我又看見了這個曾經帶給我拿無限美好暑假的姑娘，她依舊是那麼的開朗，仿佛她見過的人都是她的朋友。
經歷過第一次的愛情失敗，我們之間似乎疏遠了許多，當我們的目光相遇時，卻在相遇的瞬間又分開了。
“嗨！沒想到你也考到這兒來了。”她又像以前一樣，首先打破尷尬。
“可能我倆終究還是有緣吧！”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。說罷便又是片刻的尷尬，目光又從彼此的臉上劃過。我無意之間看了一眼她的錄取通知書，“不會吧，又分到一個班了。”我自言自語了一句，此時的心裏真是說不出是喜是悲，我希望這樣，可又害怕這樣........。
就這樣，一個有她的大學生活開始了。彼此都注意著對方，但又怕對方會看出來，沒有人知道我們的故事，也沒人能看出來彼此的心中依舊被對方所佔據。
沒有故事，三年匆匆的走過。大四剛開學，老師告訴我，我的畢業論文是一個植化專題，跟我作專題的是柳春。我有點不太相信眼前的現實，就想我當初不相信我們倆會走到一個學校一樣。
又是一個雨天，由於要從中藥大黃中提取大黃素，大黃酚等化合物（需要提取36小時），我門不得不在實驗室過夜。天漸漸的晚了，外面的雨依舊下個不停，看著身邊的柳春，不由得讓我想起幾年前的暑假。
“喂，你還記得你陪我度過的那個暑假嗎？”我不由的把話題引到我倆過去的事情上來。
“你還好意思提，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每天要忍著多大痛苦，讓你撓我腳心。”她故意強調“痛苦”兩個字，“其實打那天起，我就發現我的腳心是我的一大弱點。”
“看來我是發現寶了，柳大小姐。”我開玩笑說。其實我還是想再撓一撓她的腳心，哪怕只有一下。
“即然是寶，拿你以後想撓可得花錢了！看在你是老同學，算你一天一百元好了。”
我明知道這是她在開玩笑，可我想如果我真的拿出一百元，她會怎麼做。
不管了，試一下。於是我拿出了一張百元大鈔，放到她的手裏，“正好一百元，那我就撓一天。”
她突然愣了一下，想不到我真的會拿出一百元錢。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看著我。
“你又想說話不算數？？！！！”我看有希望，知道她性格比誰都倔強，所以故意激她。
“誰說本小姐話不算數？”她滿臉通紅，無力的與我爭辯著。
“那好，既然你答應了，拿我可就不客氣了，不過還是老規矩，為了怕你中途後悔，你還得讓我把你綁起來。”
她猶豫了一下，似乎心裏很矛盾。 我見她沒有說話，知道她已經同意了，心中不由得興奮起來。
我低頭看了一下表，已經十點多了，耳邊傳來了打更的大爺鎖門的聲音。
由於實驗樓遠離寢室，而且實驗室又在四樓，這樣即使是大聲的喊叫也不會有人聽到。這使我更加的肆無忌彈！於是我在實驗室了找了幾根冷凝用的細膠皮管，因為膠皮有彈性，即使她被綁得很緊，也不會感到勒的很疼，這也使我感到很欣慰。我綁她，她並沒有反對，而是任我擺佈。我讓她靠實驗台坐著，然後將她將她兩臂張開兩隻手分別綁在實驗臺上，這樣使她的身子就不能左右晃動了，接著我又將她雙腳牢牢地綁在凳子上，最後又再她的大腿上打了一個節。這樣，她一動也不能動了。
見她緊張的看著我，我心裏滿是興奮，因為她越是緊張，越是注意自己的腳，她的腳心就越敏感，所以我並沒有急著下手，而是故意的看著她。慢慢的，我脫掉她左腳的鞋，我感到一股香皂的清香，接著是右腳的鞋。然後，我小心翼翼的脫掉她的肉色絲襪，我知道，此刻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的腳上。
為了讓她的腳心更加光滑，我拿過一瓶酒精，用鑷子夾了一塊脫脂棉球沾了酒精，在她的腳心輕輕的上下擦拭。
沒想到柳春突然笑了出來，兩隻腳在綁著她的膠皮管裏用力掙扎：“你...你.....你幹什麼呢？！！！又涼又癢的。”
”
“給柳小姐的寶貝消消毒。你連這都受不了，一會兒我看你怎麼辦。”我繼續著我的動作，腳心，腳背，腳趾縫....,我想一會兒能用上的地方我都仔細的擦著，而且還不時的用鑷子隔著棉球在她的腳心上來回刮幾下，有她的笑聲做伴我也是越來越興奮。
酒精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，我摸了摸她的腳，又軟又滑，在加上酒精揮發帶著絲絲涼意，簡直就是老天為我準備專門撓腳心用的！
最讓我興奮的時刻終於到了，我右手放在她綁在一起的兩腳中間，防止她兩隻腳相互“幫助”,左手在她的左腳腳心上輕輕的撓。由於腳被膠皮管緊緊綁著不能動，她的腳只能在受到刺激的時候拼命的抖動。然而這是無濟於事的，無論她怎樣的抖動想躲過我的搔癢，我的手指總能貼著她的腳心，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撓著。我知道今晚這雙腳將屬於我，可能這就是這輩子最後一次撓她的腳心了了，我恨我的父母只因為家庭緣故阻止我們的感情，我們是無辜的。我無可奈何，卻用這雙最後一次屬於我得腳來發洩我的不滿，柳春的笑聲，叫喊聲，求饒聲充滿整個實驗室。
“啊哈哈哈.....哈哈.....你...你.....你停一停，讓我....我....歇.啊哈哈....歇一歇，哈哈！！！我....我要...喘...喘......喘不上氣了!!”她掙扎著，祈求著，痛苦的笑著。
我並沒有因此而停手：“我可是花了錢的，你就慢慢忍吧，嘿嘿！！”
我又把折磨的對象換成了她的右腳，右手拇指抵住她的腳背，用其他四指的指甲在她腳心上依次劃過。一次又一次，每次當我手指劃過她腳心時，她都好像被電了一樣，由於身子不能動，所以她只有通過拼命的甩頭來緩解腳上的刺激。此時的我真的好有滿足感。撓----我一刻也沒有停下來，柳春的任何辦法都無法阻止她“酷刑”的繼續，“忍”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。
“停停吧，我...我....我真要受不了了！！哈哈哈哈哈.......!”
“別騙我了，上半場才剛開始，這就受不了了？！！”我一邊取笑她，一般拿過一支圓珠筆，故意在她眼前晃了幾下，要知道，圓珠筆的威力可比手指大多了。看到我要用圓珠筆，她似乎感到災難要降臨了，拼命的把腳往回縮，這當然是沒用的，因為綁著她的膠皮管不允許她有絲毫的躲閃。就這樣，再她充滿恐懼的眼神注視下，圓珠筆碰到了她柔軟的腳心。
“我愛你，”這句始終沒有敢對她說的話，我要把這句話認真的寫在她的腳心上。我要讓她知道，我更要讓她記著，曾經有一個男生喜歡過她，喜歡她可愛的樣子，喜歡她倔強的性格，喜歡她悅耳的笑聲，更喜歡撓她怕癢的腳心。當“我”字剛寫第一筆的時候，一陣瘋狂的笑伴著尖叫聲從柳春的嘴裏發出。能看出來，她此刻所遭受的是多大的痛苦。
我沒有停下來，仍舊一筆一筆的寫著，直到最後一筆。此時的柳春深深的喘了一口氣，淚水，汗水混在了一起，順著臉頰往下淌，流到下頜，又滴到胸前。
“你....你在我腳上寫什麼呢？”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我：“你知不知道，我差點兒被你折磨死，你也太能欺負人了！！！還不把我放開。”
我剛要伸手替她把膠皮管解開，可一陣失落感湧上心頭，我擔心把她放了以後，她會從我的身邊的消失，而且她那雙腳也永遠不會回來。我沒有把柳春放開，相反我又把她的兩隻鞋拿到離她很遠的地方，因為這樣我會感到一絲的安慰，我要把她永遠留在我身邊，儘管我知道我是在自欺欺人。
“你說好的，一百塊錢撓一天，這還不到一小時呢！！”我找著藉口，希望她沒看出來我的失落。“還差23個小時零8分！”
柳春又長出了一口氣：“那你還要幹什麼？不會是還要接著撓我腳心吧！”話語間帶著不安，就好像是犯人在等待著法官的宣判。
“既然你有這樣的要求，我也不好意思不給你面子，那就再撓一撓吧！
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，我是....是.....是.....哈哈哈....”我的手指又開始在她的腳心上盡情的遊走，她應該很後悔又把話題引到撓腳心上來，沒辦法，她只有下次注意了。我知道屬於我們的時間越來越少了，我不會放過每一次機會。這一次，我下定決心，無論她怎樣求饒，我都要撓下去，不停地撓.......
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凝固了，窗外的雨依舊下個不停，整整半個小時，我和柳春都只做了一件事，那就是撓與笑。在這半個小時，我沒有停，她也沒有停。直到最後，她的笑聲漸漸的小了，我知道她已經笑的筋疲力盡了。我緊緊的抱著她的腳，頭輕輕的躺在她的腿上，一陣暖暖的感覺，從我的臉一直傳到我的心裏。
看到我躺在她的腿上，柳春沒有說什麼，也沒有讓我把她放開。她盯著我，眼裏卻流下眼淚。
看著她哭，我的鼻子也酸酸的：“傻丫頭，哭什麼？”我一邊替她解開膠皮管，一邊幫她擦著眼淚。“乖乖，不哭不哭。”不知不覺的，我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，她也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，頭緊靠在我的肩上......。
不知是緣分，還是天意弄人，我和柳春雖然不在一個高中，卻偏偏走進了同一所大學。開學報到的那天，我又看見了這個曾經帶給我拿無限美好暑假的姑娘，她依舊是那麼的開朗，仿佛她見過的人都是她的朋友。
經歷過第一次的愛情失敗，我們之間似乎疏遠了許多，當我們的目光相遇時，卻在相遇的瞬間又分開了。
“嗨！沒想到你也考到這兒來了。”她又像以前一樣，首先打破尷尬。
“可能我倆終究還是有緣吧！”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。說罷便又是片刻的尷尬，目光又從彼此的臉上劃過。我無意之間看了一眼她的錄取通知書，“不會吧，又分到一個班了。”我自言自語了一句，此時的心裏真是說不出是喜是悲，我希望這樣，可又害怕這樣........。
就這樣，一個有她的大學生活開始了。彼此都注意著對方，但又怕對方會看出來，沒有人知道我們的故事，也沒人能看出來彼此的心中依舊被對方所佔據。
沒有故事，三年匆匆的走過。大四剛開學，老師告訴我，我的畢業論文是一個植化專題，跟我作專題的是柳春。我有點不太相信眼前的現實，就想我當初不相信我們倆會走到一個學校一樣。
又是一個雨天，由於要從中藥大黃中提取大黃素，大黃酚等化合物（需要提取36小時），我門不得不在實驗室過夜。天漸漸的晚了，外面的雨依舊下個不停，看著身邊的柳春，不由得讓我想起幾年前的暑假。
“喂，你還記得你陪我度過的那個暑假嗎？”我不由的把話題引到我倆過去的事情上來。
“你還好意思提，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每天要忍著多大痛苦，讓你撓我腳心。”她故意強調“痛苦”兩個字，“其實打那天起，我就發現我的腳心是我的一大弱點。”
“看來我是發現寶了，柳大小姐。”我開玩笑說。其實我還是想再撓一撓她的腳心，哪怕只有一下。
“即然是寶，拿你以後想撓可得花錢了！看在你是老同學，算你一天一百元好了。”
我明知道這是她在開玩笑，可我想如果我真的拿出一百元，她會怎麼做。
不管了，試一下。於是我拿出了一張百元大鈔，放到她的手裏，“正好一百元，那我就撓一天。”
她突然愣了一下，想不到我真的會拿出一百元錢。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看著我。
“你又想說話不算數？？！！！”我看有希望，知道她性格比誰都倔強，所以故意激她。
“誰說本小姐話不算數？”她滿臉通紅，無力的與我爭辯著。
“那好，既然你答應了，拿我可就不客氣了，不過還是老規矩，為了怕你中途後悔，你還得讓我把你綁起來。”
她猶豫了一下，似乎心裏很矛盾。 我見她沒有說話，知道她已經同意了，心中不由得興奮起來。
我低頭看了一下表，已經十點多了，耳邊傳來了打更的大爺鎖門的聲音。
由於實驗樓遠離寢室，而且實驗室又在四樓，這樣即使是大聲的喊叫也不會有人聽到。這使我更加的肆無忌彈！於是我在實驗室了找了幾根冷凝用的細膠皮管，因為膠皮有彈性，即使她被綁得很緊，也不會感到勒的很疼，這也使我感到很欣慰。我綁她，她並沒有反對，而是任我擺佈。我讓她靠實驗台坐著，然後將她將她兩臂張開兩隻手分別綁在實驗臺上，這樣使她的身子就不能左右晃動了，接著我又將她雙腳牢牢地綁在凳子上，最後又再她的大腿上打了一個節。這樣，她一動也不能動了。
見她緊張的看著我，我心裏滿是興奮，因為她越是緊張，越是注意自己的腳，她的腳心就越敏感，所以我並沒有急著下手，而是故意的看著她。慢慢的，我脫掉她左腳的鞋，我感到一股香皂的清香，接著是右腳的鞋。然後，我小心翼翼的脫掉她的肉色絲襪，我知道，此刻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的腳上。
為了讓她的腳心更加光滑，我拿過一瓶酒精，用鑷子夾了一塊脫脂棉球沾了酒精，在她的腳心輕輕的上下擦拭。
沒想到柳春突然笑了出來，兩隻腳在綁著她的膠皮管裏用力掙扎：“你...你.....你幹什麼呢？！！！又涼又癢的。”
”
“給柳小姐的寶貝消消毒。你連這都受不了，一會兒我看你怎麼辦。”我繼續著我的動作，腳心，腳背，腳趾縫....,我想一會兒能用上的地方我都仔細的擦著，而且還不時的用鑷子隔著棉球在她的腳心上來回刮幾下，有她的笑聲做伴我也是越來越興奮。
酒精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，我摸了摸她的腳，又軟又滑，在加上酒精揮發帶著絲絲涼意，簡直就是老天為我準備專門撓腳心用的！
最讓我興奮的時刻終於到了，我右手放在她綁在一起的兩腳中間，防止她兩隻腳相互“幫助”,左手在她的左腳腳心上輕輕的撓。由於腳被膠皮管緊緊綁著不能動，她的腳只能在受到刺激的時候拼命的抖動。然而這是無濟於事的，無論她怎樣的抖動想躲過我的搔癢，我的手指總能貼著她的腳心，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撓著。我知道今晚這雙腳將屬於我，可能這就是這輩子最後一次撓她的腳心了了，我恨我的父母只因為家庭緣故阻止我們的感情，我們是無辜的。我無可奈何，卻用這雙最後一次屬於我得腳來發洩我的不滿，柳春的笑聲，叫喊聲，求饒聲充滿整個實驗室。
“啊哈哈哈.....哈哈.....你...你.....你停一停，讓我....我....歇.啊哈哈....歇一歇，哈哈！！！我....我要...喘...喘......喘不上氣了!!”她掙扎著，祈求著，痛苦的笑著。
我並沒有因此而停手：“我可是花了錢的，你就慢慢忍吧，嘿嘿！！”
我又把折磨的對象換成了她的右腳，右手拇指抵住她的腳背，用其他四指的指甲在她腳心上依次劃過。一次又一次，每次當我手指劃過她腳心時，她都好像被電了一樣，由於身子不能動，所以她只有通過拼命的甩頭來緩解腳上的刺激。此時的我真的好有滿足感。撓----我一刻也沒有停下來，柳春的任何辦法都無法阻止她“酷刑”的繼續，“忍”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。
“停停吧，我...我....我真要受不了了！！哈哈哈哈哈.......!”
“別騙我了，上半場才剛開始，這就受不了了？！！”我一邊取笑她，一般拿過一支圓珠筆，故意在她眼前晃了幾下，要知道，圓珠筆的威力可比手指大多了。看到我要用圓珠筆，她似乎感到災難要降臨了，拼命的把腳往回縮，這當然是沒用的，因為綁著她的膠皮管不允許她有絲毫的躲閃。就這樣，再她充滿恐懼的眼神注視下，圓珠筆碰到了她柔軟的腳心。
“我愛你，”這句始終沒有敢對她說的話，我要把這句話認真的寫在她的腳心上。我要讓她知道，我更要讓她記著，曾經有一個男生喜歡過她，喜歡她可愛的樣子，喜歡她倔強的性格，喜歡她悅耳的笑聲，更喜歡撓她怕癢的腳心。當“我”字剛寫第一筆的時候，一陣瘋狂的笑伴著尖叫聲從柳春的嘴裏發出。能看出來，她此刻所遭受的是多大的痛苦。
我沒有停下來，仍舊一筆一筆的寫著，直到最後一筆。此時的柳春深深的喘了一口氣，淚水，汗水混在了一起，順著臉頰往下淌，流到下頜，又滴到胸前。
“你....你在我腳上寫什麼呢？”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我：“你知不知道，我差點兒被你折磨死，你也太能欺負人了！！！還不把我放開。”
我剛要伸手替她把膠皮管解開，可一陣失落感湧上心頭，我擔心把她放了以後，她會從我的身邊的消失，而且她那雙腳也永遠不會回來。我沒有把柳春放開，相反我又把她的兩隻鞋拿到離她很遠的地方，因為這樣我會感到一絲的安慰，我要把她永遠留在我身邊，儘管我知道我是在自欺欺人。
“你說好的，一百塊錢撓一天，這還不到一小時呢！！”我找著藉口，希望她沒看出來我的失落。“還差23個小時零8分！”
柳春又長出了一口氣：“那你還要幹什麼？不會是還要接著撓我腳心吧！”話語間帶著不安，就好像是犯人在等待著法官的宣判。
“既然你有這樣的要求，我也不好意思不給你面子，那就再撓一撓吧！
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，我是....是.....是.....哈哈哈....”我的手指又開始在她的腳心上盡情的遊走，她應該很後悔又把話題引到撓腳心上來，沒辦法，她只有下次注意了。我知道屬於我們的時間越來越少了，我不會放過每一次機會。這一次，我下定決心，無論她怎樣求饒，我都要撓下去，不停地撓.......
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凝固了，窗外的雨依舊下個不停，整整半個小時，我和柳春都只做了一件事，那就是撓與笑。在這半個小時，我沒有停，她也沒有停。直到最後，她的笑聲漸漸的小了，我知道她已經笑的筋疲力盡了。我緊緊的抱著她的腳，頭輕輕的躺在她的腿上，一陣暖暖的感覺，從我的臉一直傳到我的心裏。
看到我躺在她的腿上，柳春沒有說什麼，也沒有讓我把她放開。她盯著我，眼裏卻流下眼淚。
看著她哭，我的鼻子也酸酸的：“傻丫頭，哭什麼？”我一邊替她解開膠皮管，一邊幫她擦著眼淚。“乖乖，不哭不哭。”不知不覺的，我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，她也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，頭緊靠在我的肩上......。
雨天的故事（三）
短短的大學生活轉眼就要結束了，我們每個人都不得不面對即將分離的痛苦。六月的天就總是變化不定，上午的天還是陽光明媚,下午卻開始轉陰,等到了傍晚,天陰沉沉的，佈滿了烏雲，好像一塊飽含了水的海棉，又好像是一張即將痛哭的臉，淚水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。
手機響了，是柳春,一個想見又怕見到的人。
"喂,有事嗎?"
"怎麼,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嗎?"她還是那副大小姐的口氣.
"...."
"算了,不逗你了。轉眼就要畢業了，想請你出來一起去吃點飯"
我沒聽錯吧，還有這樣的好事，正好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：“好，我在寢室樓下等你。”看外面要下雨了，換了雙拖鞋，抄起一件外套就出去了。等到了樓下，柳春已經站在那裏，右手拿著雨傘並用傘的上半部一下一下的敲著左手，就好像一個家長手裏拿著雞毛撣準備教育孩子！一身貼身的淡藍色綢制連衣裙，胸前的黑寶石項鏈，簡直就是絕配。
“在哪弄的旗袍？”我故意氣她一下。
“你懂不懂啊，這叫旗袍嗎？這是我昨天剛買的連衣裙，還有這雙涼鞋，好看不？”說罷把右腳往上一抬。
她一說我這才注意到她腳上穿的一雙白色涼鞋，是最簡單的那種涼拖，只有兩個乳白色的軟質帶橫越過腳面，帶上面嵌著小小的仿真鑽石，做工非常精美。在加上那雙曾經帶給我無數美好回憶的小腳，讓我心中有種異樣的激動。
“你幹什麼穿這麼漂亮，是不是要參加Party？”
“那我平時就不漂亮啦？”
她這麼一問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，趕緊轉移話題“走吧，我要餓死了”。
剛走出沒有多久，天上就已經飛起小雨，漸漸的雨點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。幸好柳春帶了雨傘，豆大的雨滴打在傘上，發出啪啪的聲音。迎面一陣夾著雨點的冷風吹來，柳春打了一個寒顫。
“冷了吧，讓你穿這麼少！” 我一邊把我的外套脫了給她穿上，一邊教育她。因為身高的差異，柳春穿上我的外套就好像是小孩子穿父母的衣服一樣，衣服下沿都快到膝蓋了，手放在袖子裏面夠不到袖口，一副滿可愛的樣子。
我右手舉著雨傘，左手插著兜，在後面看就好像家裏的老傭人帶著大小姐出門。
“跟我這個老土出來，是不是有失你大小姐的身份啊！！”
“那時當然了~”柳春回了我一句的同時，又在我的胳膊上使勁的掐了一把。
“哎呦~！幹什麼掐我？！！”
“誰讓你亂說話，就掐你了”她的手沒有用力，卻順勢輕輕的抱在我舉著傘的手臂上的。頭輕輕的一偏，太陽穴靠在我的肩頭。她這麼一下讓我有點不知所措，心中卻滿是激動。
漸漸的雨越來越大，地上的水開始沒過腳面，我們躺著水向前走著，真的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，就這麼一直走下去。
不遠處的胡同裏有輛計程車突然駛了出來，車輪駛過的地方濺起了高高的水花。我看著車沒有減速的意思，要是濺一身水可不是好受的。我趕忙推了一下柳春往旁邊一躲，這一讓可真是不巧，我正好實實在踩在柳春的鞋後跟上，正好她向前抬腳走步，在我們兩合力的作用下，本來鞋上的兩根帶子被我們弄斷了一根。而正在我們發呆之際，計程車疾馳而過，有飛濺了我一褲子的水。柳春低頭看看她的鞋，又看看我的褲子，一臉的哭笑不得。鞋上只剩下一根帶子來保證鞋和腳還能一起前進，我們自然走的慢了許多。
“跟你出來就倒楣~！”我先主動出擊。
“你還說，你看我的鞋，要是這根帶子也斷了，那我怎麼辦呀！！！”
“沒事，要是那樣我就背你好了。”
要不說柳春平時就是烏鴉嘴，好事不靈，壞事倒是挺准的。因為長時間在水中浸泡，再加上前進時的作用力全部都放在僅有的一根帶子上，終於，柳春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了，剛走出沒多遠，右腳鞋的另一根帶子也斷開了。這下鞋和腳沒有一點連接的地方了。
柳春站立時只能把右腳的放在左腳腳面上，為了保持平衡，更緊的抱著我的手臂。我低下腰把壞了的鞋撿起來，假裝明白的教育了柳春幾句，如何如何買鞋云云。
“你還說我，要不是你踩的那下，也不能這樣，反過來還教育我？！！你說怎麼辦吧？”
“怎麼辦？！！鞋壞成這個樣子，我能怎麼辦，你一隻腳蹦吧，我幫你撐著傘”
“去你的，剛才才不是這麼說的，現在又讓我單腳蹦，以後看我再理你！”說罷把我往旁邊使勁一推，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，她自己也往後蹦了幾步。
“別鬧了，過來！撐傘！”
“幹嘛”
“幹嘛，你明知故問呀！”說罷，把傘遞給柳春，然後背沖著她蹲了下來“服了你了大小姐，上來吧。本來就餓，現在又要背個熊貓，唉...”
“說誰是熊貓？！！！”她在我耳朵上掐了一把，雖然不疼，但我還是裝作痛苦的喊了出來。
在雨中，原來的兩個影子變成了一個，只是比原來高了些...。
終於，來到了我們常去的那家餐廳，到了門口，我把柳春放了下來，然後故意裝作非常勞累，身體向前一個趔趄，靠在牆上喘著粗氣。這招果然有效，柳春走過來，應該是蹦了過來，用手擦去我額頭上的汗，燈光下我看到她滿面通紅。
因為天氣的原因，今天餐廳人不多，我們依舊坐在常坐的那個位子，餐廳的桌子是那種很窄的塑膠桌，椅子跟桌子是固定在一起的，雖然我們是面對面坐著，但彼此卻離的很近，平時我們總是能膝蓋頂著膝蓋。叫了幾個菜和兩瓶啤酒。
因為只有一隻鞋，所以柳春的右腳看起來總是不知道該放哪，時而踩在左腳上，時而又翹著二郎腿。
“怎麼還不老實，一會那只鞋也得被你弄壞”
“不說點好聽的，少了只鞋，放哪里都不舒服”
突然她踩在我的腳上“我看放這挺好的！”。軟軟的腳接觸到我的腳上，讓我心差點從嗓子眼吐出來。
“你個死丫頭，想得到美。”說罷，我把腳往回一撤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做，難得人家把腳放在自己腳上，怎麼...唉！
被我把腳突然撤回，她的腳有些不知所措，一下搭到了我的椅子前沿上。她的腿也剛好伸直，似乎比較舒服。
“終於找到合適的地方了，不介意放這吧，嘻~”。柳春眯著眼睛看著我
“不介意，不過是有條件的。”
“條件？？？”
“你得讓我撓腳心~~~”話還沒說完，我就突然把她的小腿用兩腿夾住，左手緊緊握住她的腳踝，右手在她腳心上劃了一下。
柳春有點不知所措，因為在餐廳，所以沒有叫出來。“喂..喂...！你幹什麼！你先放開......”因為怕被人聽到，她聲音很低，但比較急促。
我停了手，把她的腳拿在手裏“答應我，不要拿回去”
她低著頭，幾縷頭髮微微遮住眼睛，從沒看她這麼靦腆過：“你...你不是說餓了嗎？”
“我不許你拿回去...”
“那你總撓我腳心，我怎麼吃東西呀...”她的聲音小的就像是在低聲的自言自語。
“撓腳心怎麼吃東西，那要試過才知道。”說完，我的手指又在她的腳上輕輕的遊走。
她真的沒有掙扎，除了臉上強壓制的微笑和腳趾隨著我手的節奏不時的點頭外，身體的其他部位一動也沒有動。
沒有一點聲音，沒有一點掙扎，我的欲望就這樣一點點地在滿足。我用指甲在她的腳心上一下一下的劃，漸漸地用點力。我能明顯的感到她的腿在輕輕的抖動，像是在往回收，卻又沒有收。
我依舊沒有停手。
看見柳春用力的挾了一大口菜放在嘴裏，沒有咽，而是緊緊地咬著...
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，我停了手，她嘴裏的菜也終於咽了下去。“來，我們幹一杯！”
她舉起了杯，我附和著。
滿滿的一杯酒，我們都一飲而盡。在酒精的作用下，我看到她的眼睛潮濕了，紅紅的眼圈，眼眶中有透明液體在閃動，漸漸的流到了臉夾，到嘴邊，到下頜，最後滴在桌面上。
“明天，我就要走了...”
“什麼？！！你要去哪？”心中從沒有的失落感，多麼希望這不是真的。
“沒什麼，不提了”，她抹去腮邊的眼淚“來，再陪我喝一杯”說罷，又一飲而盡...。
“你要去哪？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！”不知是激動還是別的什麼，我狠狠地撓著她的腳心“到底是怎麼回事？”
任憑我肆意地撓著她的腳心，她沒有回答，只是用手捂著臉，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。
那一晚我們喝了很多酒，我的手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腳心，柳春徘徊在哭與笑之間。
暈暈沉沉的，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。當我去找柳春的時候，她的床鋪已經空空了。
“一清早柳春的父母就已經把她接走了。”同寢的人一邊收拾行李，一邊對我說：“她還留下一個盒子說是你來的時候讓我們轉交給你”
我打開了盒子，是昨晚她穿的那雙涼鞋。
“真不知道柳春是怎麼回事，新買的涼鞋，偏偏要在上面用刀子割，說是這樣比較容易壞，真是奇怪...”寢室的同學似乎是在自言自語，有像是在給我聽。
我拿起那只斷了帶的鞋，這才發現，在帶斷開的地方，有隱隱得刀痕......
短短的大學生活轉眼就要結束了，我們每個人都不得不面對即將分離的痛苦。六月的天就總是變化不定，上午的天還是陽光明媚,下午卻開始轉陰,等到了傍晚,天陰沉沉的，佈滿了烏雲，好像一塊飽含了水的海棉，又好像是一張即將痛哭的臉，淚水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。
手機響了，是柳春,一個想見又怕見到的人。
"喂,有事嗎?"
"怎麼,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嗎?"她還是那副大小姐的口氣.
"...."
"算了,不逗你了。轉眼就要畢業了，想請你出來一起去吃點飯"
我沒聽錯吧，還有這樣的好事，正好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：“好，我在寢室樓下等你。”看外面要下雨了，換了雙拖鞋，抄起一件外套就出去了。等到了樓下，柳春已經站在那裏，右手拿著雨傘並用傘的上半部一下一下的敲著左手，就好像一個家長手裏拿著雞毛撣準備教育孩子！一身貼身的淡藍色綢制連衣裙，胸前的黑寶石項鏈，簡直就是絕配。
“在哪弄的旗袍？”我故意氣她一下。
“你懂不懂啊，這叫旗袍嗎？這是我昨天剛買的連衣裙，還有這雙涼鞋，好看不？”說罷把右腳往上一抬。
她一說我這才注意到她腳上穿的一雙白色涼鞋，是最簡單的那種涼拖，只有兩個乳白色的軟質帶橫越過腳面，帶上面嵌著小小的仿真鑽石，做工非常精美。在加上那雙曾經帶給我無數美好回憶的小腳，讓我心中有種異樣的激動。
“你幹什麼穿這麼漂亮，是不是要參加Party？”
“那我平時就不漂亮啦？”
她這麼一問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，趕緊轉移話題“走吧，我要餓死了”。
剛走出沒有多久，天上就已經飛起小雨，漸漸的雨點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。幸好柳春帶了雨傘，豆大的雨滴打在傘上，發出啪啪的聲音。迎面一陣夾著雨點的冷風吹來，柳春打了一個寒顫。
“冷了吧，讓你穿這麼少！” 我一邊把我的外套脫了給她穿上，一邊教育她。因為身高的差異，柳春穿上我的外套就好像是小孩子穿父母的衣服一樣，衣服下沿都快到膝蓋了，手放在袖子裏面夠不到袖口，一副滿可愛的樣子。
我右手舉著雨傘，左手插著兜，在後面看就好像家裏的老傭人帶著大小姐出門。
“跟我這個老土出來，是不是有失你大小姐的身份啊！！”
“那時當然了~”柳春回了我一句的同時，又在我的胳膊上使勁的掐了一把。
“哎呦~！幹什麼掐我？！！”
“誰讓你亂說話，就掐你了”她的手沒有用力，卻順勢輕輕的抱在我舉著傘的手臂上的。頭輕輕的一偏，太陽穴靠在我的肩頭。她這麼一下讓我有點不知所措，心中卻滿是激動。
漸漸的雨越來越大，地上的水開始沒過腳面，我們躺著水向前走著，真的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，就這麼一直走下去。
不遠處的胡同裏有輛計程車突然駛了出來，車輪駛過的地方濺起了高高的水花。我看著車沒有減速的意思，要是濺一身水可不是好受的。我趕忙推了一下柳春往旁邊一躲，這一讓可真是不巧，我正好實實在踩在柳春的鞋後跟上，正好她向前抬腳走步，在我們兩合力的作用下，本來鞋上的兩根帶子被我們弄斷了一根。而正在我們發呆之際，計程車疾馳而過，有飛濺了我一褲子的水。柳春低頭看看她的鞋，又看看我的褲子，一臉的哭笑不得。鞋上只剩下一根帶子來保證鞋和腳還能一起前進，我們自然走的慢了許多。
“跟你出來就倒楣~！”我先主動出擊。
“你還說，你看我的鞋，要是這根帶子也斷了，那我怎麼辦呀！！！”
“沒事，要是那樣我就背你好了。”
要不說柳春平時就是烏鴉嘴，好事不靈，壞事倒是挺准的。因為長時間在水中浸泡，再加上前進時的作用力全部都放在僅有的一根帶子上，終於，柳春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了，剛走出沒多遠，右腳鞋的另一根帶子也斷開了。這下鞋和腳沒有一點連接的地方了。
柳春站立時只能把右腳的放在左腳腳面上，為了保持平衡，更緊的抱著我的手臂。我低下腰把壞了的鞋撿起來，假裝明白的教育了柳春幾句，如何如何買鞋云云。
“你還說我，要不是你踩的那下，也不能這樣，反過來還教育我？！！你說怎麼辦吧？”
“怎麼辦？！！鞋壞成這個樣子，我能怎麼辦，你一隻腳蹦吧，我幫你撐著傘”
“去你的，剛才才不是這麼說的，現在又讓我單腳蹦，以後看我再理你！”說罷把我往旁邊使勁一推，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，她自己也往後蹦了幾步。
“別鬧了，過來！撐傘！”
“幹嘛”
“幹嘛，你明知故問呀！”說罷，把傘遞給柳春，然後背沖著她蹲了下來“服了你了大小姐，上來吧。本來就餓，現在又要背個熊貓，唉...”
“說誰是熊貓？！！！”她在我耳朵上掐了一把，雖然不疼，但我還是裝作痛苦的喊了出來。
在雨中，原來的兩個影子變成了一個，只是比原來高了些...。
終於，來到了我們常去的那家餐廳，到了門口，我把柳春放了下來，然後故意裝作非常勞累，身體向前一個趔趄，靠在牆上喘著粗氣。這招果然有效，柳春走過來，應該是蹦了過來，用手擦去我額頭上的汗，燈光下我看到她滿面通紅。
因為天氣的原因，今天餐廳人不多，我們依舊坐在常坐的那個位子，餐廳的桌子是那種很窄的塑膠桌，椅子跟桌子是固定在一起的，雖然我們是面對面坐著，但彼此卻離的很近，平時我們總是能膝蓋頂著膝蓋。叫了幾個菜和兩瓶啤酒。
因為只有一隻鞋，所以柳春的右腳看起來總是不知道該放哪，時而踩在左腳上，時而又翹著二郎腿。
“怎麼還不老實，一會那只鞋也得被你弄壞”
“不說點好聽的，少了只鞋，放哪里都不舒服”
突然她踩在我的腳上“我看放這挺好的！”。軟軟的腳接觸到我的腳上，讓我心差點從嗓子眼吐出來。
“你個死丫頭，想得到美。”說罷，我把腳往回一撤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做，難得人家把腳放在自己腳上，怎麼...唉！
被我把腳突然撤回，她的腳有些不知所措，一下搭到了我的椅子前沿上。她的腿也剛好伸直，似乎比較舒服。
“終於找到合適的地方了，不介意放這吧，嘻~”。柳春眯著眼睛看著我
“不介意，不過是有條件的。”
“條件？？？”
“你得讓我撓腳心~~~”話還沒說完，我就突然把她的小腿用兩腿夾住，左手緊緊握住她的腳踝，右手在她腳心上劃了一下。
柳春有點不知所措，因為在餐廳，所以沒有叫出來。“喂..喂...！你幹什麼！你先放開......”因為怕被人聽到，她聲音很低，但比較急促。
我停了手，把她的腳拿在手裏“答應我，不要拿回去”
她低著頭，幾縷頭髮微微遮住眼睛，從沒看她這麼靦腆過：“你...你不是說餓了嗎？”
“我不許你拿回去...”
“那你總撓我腳心，我怎麼吃東西呀...”她的聲音小的就像是在低聲的自言自語。
“撓腳心怎麼吃東西，那要試過才知道。”說完，我的手指又在她的腳上輕輕的遊走。
她真的沒有掙扎，除了臉上強壓制的微笑和腳趾隨著我手的節奏不時的點頭外，身體的其他部位一動也沒有動。
沒有一點聲音，沒有一點掙扎，我的欲望就這樣一點點地在滿足。我用指甲在她的腳心上一下一下的劃，漸漸地用點力。我能明顯的感到她的腿在輕輕的抖動，像是在往回收，卻又沒有收。
我依舊沒有停手。
看見柳春用力的挾了一大口菜放在嘴裏，沒有咽，而是緊緊地咬著...
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，我停了手，她嘴裏的菜也終於咽了下去。“來，我們幹一杯！”
她舉起了杯，我附和著。
滿滿的一杯酒，我們都一飲而盡。在酒精的作用下，我看到她的眼睛潮濕了，紅紅的眼圈，眼眶中有透明液體在閃動，漸漸的流到了臉夾，到嘴邊，到下頜，最後滴在桌面上。
“明天，我就要走了...”
“什麼？！！你要去哪？”心中從沒有的失落感，多麼希望這不是真的。
“沒什麼，不提了”，她抹去腮邊的眼淚“來，再陪我喝一杯”說罷，又一飲而盡...。
“你要去哪？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！”不知是激動還是別的什麼，我狠狠地撓著她的腳心“到底是怎麼回事？”
任憑我肆意地撓著她的腳心，她沒有回答，只是用手捂著臉，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。
那一晚我們喝了很多酒，我的手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腳心，柳春徘徊在哭與笑之間。
暈暈沉沉的，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。當我去找柳春的時候，她的床鋪已經空空了。
“一清早柳春的父母就已經把她接走了。”同寢的人一邊收拾行李，一邊對我說：“她還留下一個盒子說是你來的時候讓我們轉交給你”
我打開了盒子，是昨晚她穿的那雙涼鞋。
“真不知道柳春是怎麼回事，新買的涼鞋，偏偏要在上面用刀子割，說是這樣比較容易壞，真是奇怪...”寢室的同學似乎是在自言自語，有像是在給我聽。
我拿起那只斷了帶的鞋，這才發現，在帶斷開的地方，有隱隱得刀痕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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